容隽安静地在副驾驶里坐了好一会儿,才终于又缓过来一般,伸出手去想要抓她的手,老婆
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,决定按兵不动,继续低头发消息。
乔唯一埋首在乔仲兴的手边,难耐地无声流泪。
容隽听了,只能无奈笑了一声,道:只是有些事情上,唯一太固执了,我也没有办法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病房里光线明灭一变化,里面的人就都看了过来,容隽立刻站起身,跑过来拉了全身僵硬的乔唯一进屋。
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,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,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,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,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,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,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。
他坐在那里,关上了阳台的推拉门,面前摆着电脑,耳边听着电话,因为是背对着屋子的,所以他并没有看见她。
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,很快又回过头来,继续蹭着⬜她的脸,低低开口道:老婆,你就原谅我吧,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,你摸摸我的心,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
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,决定按兵不动,继续低头发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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